的人,开心不开心的,好想参与到他们的生活里,我觉得很好。等钱盘够了,我打算再开家酒吧。”吴浩然说着,转念一想,“嫂子不喜欢现在的工作?”
“不是不喜欢。”姜一思忖着说,“只是忽然之间,觉得有些累。你再拼命,再能干,却最终敌不过有权有势的人的一句话,难免灰心丧气。”
“不公正待遇?”吴浩然撇嘴,“这事儿常有。这事儿野哥以前和我说过,别愤愤不平,从来都是人微言轻。想要别人听见你的声音,只有一个办法,在既定的规则里爬到顶端,你只有在顶端,别人才会听你的话,你才有机会改变游戏规则。大致这个意思。”
“为强者论。张野说得没错。”
姜一点头,她之所以烦闷,恐怕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世界的温柔竟如此稀少。一切尊崇着丛林法则,一切向利益看齐。如果没有丝毫的人文关怀,全然地追逐金钱与权利,有意思吗?
和吴浩然闲聊了一会儿,姜一信步往赵正的公寓走。步速慢,走走停停,竟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打开门,公寓的灯亮着。姜一疲惫至极的心忽然放松下来。她脱掉鞋子,进屋,一片安静,唯有低微的水声从主卧浴室传来。
姜一推开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