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沈嘉言絮絮叨叨讲个不停许攸宁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穿到这个世界直到现在,许攸宁才有切切实实的真实感,因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盖一张被子可能赤足相抵对她来说,简直是破冰游戏。
她还没有看过相关的书,关于那方面的知识实在不够,应该先哪一步持续多久再接下来一步怎样才算——
许攸宁擦了擦鼻子,必须说,拥有了三十年除读书之外什么都不会甚至连喜欢的事业都没有得到足以让她感受到努力是有效益的回报之前,沈嘉言要献身是魔鬼的果实。
她看过沈嘉言任何样子,包括浴巾滑落的样子,但手指触摸肌肤是很少的甚至每次都不会产生恋人之间应有的反应,因为对她来说之前是没想过。
沈嘉言看许攸宁没反应,低头去问,“宝宝,你在听我说话吗?”
“什么事?刚刚我在想教授布置的作业。”
沈嘉言不相信抬起头来满脸潮红的许攸宁,鼓着腮帮子是在想教授布置的作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就得去看看那教授是不是好人了。
许攸宁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沈嘉言有没有看出她心不在焉,沈嘉言眨了眨眼睛,突然低下头来,撩起许攸宁的刘海,在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