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当年证明自己时的劲头,一挥手,哑着嗓子,很是大公无私地说了句:“为公司服务。”
主管捏着鼻子退了十米远,说:“回去回去,为公司服务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尤其是要注意个人卫生……你瞧你身上臭的啊,风带着你身上那气味一撩起来,能把一实验室的人熏晕。”
林晗一脸恍惚:“我怎么臭啦,我怎么闻不见,少开这种国际玩笑——我林晗是谁啊,头可断,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有油。”
他作势便站起来,要绕着这群嚼舌根的转一圈,只是刚一站起来,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心里叹着果然是坐久了,眼睛已经飘起雪花片。
闭眼那一秒,威廉和约瑟夫冲上来,大家喊:“han!”没用,林晗想,我可能是要歇一歇了。
林晗这一歇就歇进了医院。骨折的手臂没有经过精心照料,不仅一点没有好的趋势,还往坏的方向跃进了一大步,再加上三十九度的高烧不退,身强力壮如他也撑不住倒了下来。
贺雅岚闻讯赶来的时候,满脸惨白的林晗躺在床上正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一个弯腰整个大脸挡住他视线,说:“你现在怎么这么虚啊,又进到医院里来了,我看你要不就办个包年套餐吧,反正也差不多就驻扎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