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分手。她等了他大半夜,他终于回了电话,只简短的说了两个字:跳吧。”
跳吧,逼到绝路,索性一了百了,女孩于是听话地从楼上跳了下来,人没什么大事,只是伤了脊柱,腰部以下不再有感觉。她以前就讨厌走路,讨厌跑步,讨厌一切与锻炼有关的活动,这以后都可以用如愿轮子来代步了。
夏苒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也有唏嘘,也有同情,但因为与己无关,所以高高挂起。也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麻木了,如果精神和肉体可以等量相比的话,她在那场婚姻里所受过的痛苦何止于断腿这么简单。
那简直像是被一个手持刀子的人逼着刺了一次又一次的心脏,直到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才真正倒下去,深埋进土里,又重新在腐烂的躯体上开出花。
可这话能说吗,她敢说吗,当着一个全心全意的哥哥面前,说你妹妹活该,她是他们婚姻的搅局者!小三!不行的,因为在这场斗争里,其实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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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并不是没为他们那段畸形的婚姻做过补救,也曾经在翻阅了无数次前人总结后立马痛下狠心,告诉自己必须包容一切,包容他。
摆在每段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