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上提了提,俯身低头的时候可以吻到她额头。
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才抱过她了。
在一起的头两年,他实实在在体会到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每次一回家,变了法的折腾她,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她站着坐着躺着,他都厚着脸皮地缠上来。
她被闹得不堪其扰,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活泼。他立时一愣,他也没发现,他是出了名的个性沉稳,遇到她,变成七八岁顽皮的孩子,不怪夏苒,他只怕连狗都嫌。
那时候夏苒上下楼都有人背,杜希声驮着她,自我安慰连健身房的钱都省下来了,每日上上下下这么几个来回,比什么健身项目都有效。
“不过苒苒,你怎么越来越重了啊。”夏苒趴在他身上狠命捶他,他一扭头含过她柔软的唇珠,含糊不清地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夏苒反咬他一口:“我就谋杀你了,怎么着?”
嘴贱有恶报,当天晚上杜希声就喊屁股疼,第二天早上连床都下不了,好容易缓过来一点上医院查了,医生说他腰椎间盘突出,以后少做些伤腰的事。
夏苒实在哭笑不得,问:“你才多大啊,就腰椎间盘突出了,以后还敢抱我背我吗。”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