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白牙,“叫的可真亲切。”
薛戍说,“你爸如果还在世,看到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他会有多失望?”
薛五怒吼,“少他妈在我面前提我爸!”
他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全推出去,讥笑道,“我爸要是知道他亲弟弟睡了他儿媳,还搞大她的肚子,生了个儿子,你猜他会怎么着?”
“我猜他会被他的亲弟弟活活气死,你觉得呢?”
身子僵住了,薛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五笑的瘆人,“我的二叔,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薛戍闭了闭眼睛,“是二叔对不起你,但她是无辜的。”
“你不爱她,又何必折磨她,还设计陷害她。”
胸口剧烈起伏,薛戍按着轮椅扶手,手指骨节泛白,突起,快要刺破那层薄皮,“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不是有意要伤你妈,你不能为了出气,就那么对她。”
喘口气,薛戍的脸更白了,“她根本就没病,你比谁都清楚。”
“有病没病的,那是医生的事,别在我这儿满口仁义道德。”薛五拿一根烟叼嘴里,笑了起来,“二叔啊,在你面前,我是小儿科了。”
薛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