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
看着秦正,唐依依却说,“你会答应的。”
秦正的眼眸里有可怕的怒意在翻涌,随时都会冲破理智。
他摸着唐依依的肩膀,始终没有下手去捏。
“为什么?”秦正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重复着,一字一顿,“告诉我,为什么?”
唐依依说,“因为我想试着对你彻底改观。”
“只有那么做,我才觉得栓在我脖子上的链子真的解开了,你明白吗,秦正。”
如果不离婚,唐依依会一直记得当初秦正是如何逼迫她,威胁她的。
去民政局的那个场景历历在目,时至今日,唐依依的心里都留有阴影。
秦正做的再多,他们依然堵在死胡同里面。
无论外围装扮的多美,死胡同还是死胡同,逼仄,阴暗,绝望。
秦正攥着裤兜里的绒面盒子,他后仰了仰头,喉结滚动,戾气和失望混合,在面部聚集。
“你是不是觉得你真的把我看透了?”
“要是我没看透。”唐依依说,“那就表示你这段时间不是真心诚意的照顾我。”
“我还不够真心诚意?”秦正的嗓音极其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