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派人找到他,带他回国。”
闻言,薛母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感激道,“阿正,麻烦你了。”
秦正说,“应该的。”
十六号,暴雨倾盆。
薛家老宅,宾客们佩戴白花,在管家的带领下,依次穿过灵堂。
“秦先生,秦太太到。”
宾客们扭头议论纷纷。
“那个人竟然结婚了!”
“女的是什么人啊?”
“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
“来了来了——”
秦正和唐依依并肩跨入灵堂,立在薛奶奶的灵位前,上香。
一旁的薛五几人向他们弯了弯身。
忽略那些打量的目光,唐依依望了一眼遗像上的老人,那一瞬间,她的心里生出一个念头。
生命可贵。
她要把后半辈子过好。
黄家是最后一拨,黄父携带家属出席,消除了早就炸锅,说黄家背信弃义的舆论。
宾客渐渐散去,礼堂被蔓延的清冷一点点渗入。
人都走了,面子的事也就可以放放,黄父随意找了个借口,把黄筱带走。
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