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流逝。
寸板头男人眼珠子转了转,他朝青山说,语气是不可思议,“靠,你那小刀是真品?”
“大胡子,你离他近,看看是不是?”
“嗯。”
大胡子领会,硬邦邦道,“那刀的硬度和破坏程度是世界第一。”
“那不是轻轻一划,”寸板头男人用手比划,“皮和肉就分家了?”
青山开口,“剔骨不费吹灰之力。”
三个男人当着唐希的面交流人的哪个部位容易切割,哪块捅下去,血能最快流干。
当那把小刀离自己只有一寸距离时,唐希吓的说不出话来。
青山的腕部使力,刀刃贴上唐希的大动脉。
寸板头男人用嘴吧形容鲜血喷出来的声音,“噗滋——”
呼吸急促,唐希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身子抖的厉害。
刀尖抵到动脉,极致的冰凉一下子渗透那层薄弱到不堪一击的皮|肤,将热度冻结,连同流动的血液。
青山的手轻动,锋利的刀尖横着划过,在唐希的脖子上留下一条细细长长的血色线条。
“你还能考虑三秒。”
唐希浑身僵硬如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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