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唐依依把脸埋在膝盖里,她紧张的凑近,“依依,你怎么了?”
唐依依抬起脸,只是略显苍白,不见泪痕,“没事。”
刘婷云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哭呢。”
唐依依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她很少哭。
这些年更是极少。
把拉环往后一扔,刘婷云和唐依依碰易拉罐,“干杯。”
唐依依仰头,灌进一口啤酒,凉意瞬间扩散,渗透五脏六腑,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我上大学那时候,经常跟宿舍几个人玩一个游戏。”刘婷云说,“把心里的不痛快,恶心的事全用喊的方式说出来。”
“喊完了,再睡一觉,保准吃嘛嘛香。”她笑眯眯的托着下巴,“怎么样,依依,玩不玩?”
唐依依把易拉罐捏的直响,“听起来不错。”
“那我先来。”盘腿坐着,刘婷云清清嗓子,“你有个心理准备,我嗓门很大的,别吓到了。”
随后,她深呼吸,对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大声喊,“陈大又,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你那样儿,还想潜老娘,也不撒泡尿照照!”
刘婷云拿胳膊推唐依依,“到你了,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