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贴上去。
哭声更加清晰了,不停的喊,像是痛苦,又不像,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
窗户突然推开,秦正披着黑色衬衫,一脸怒气,“你在这里干什么?”
唐依依吓的一抖,“摘,摘葡萄。”
风把窗帘吹的高高扬起,屋里的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宽大的草绿色裙摆下面,脚踝又白又细,她慌忙低头,没有再看。
那晚,唐依依在院里罚站,不吃不喝,直到天亮。
管家告诉她,那是少爷的女朋友,说人还在为昨天下午的事不愉快,叫唐依依去道歉。
唐依依摇摇晃晃的去了,待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半边脸高肿。
后来每次秦正带人回来,她都躲远远的,年幼的她只知道,离秦正越远,就越安全。
那时候秦家所有佣人还称呼秦正少爷,后来才改口叫先生。
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唐依依猛然惊醒,太阳穴一跳,她伸手按住,指尖掐了两下。
手背渐红,唐依依把那只手拿下来,放到桌子底下,等待那股灼痛慢慢腾升,又一点点消减。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秦正捕捉到了。
他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