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水花高高挑起,红尾巴的鱼在鱼竿顶头激烈跳动。
抬头看去,张小晖瞪眼,“那是鲤鱼吧季时。”
季时一言不发。
他绷着脸换了鱼饵,把烟蒂咬|出一圈印。
秦正的那个桶里水声哗啦作响,季时的桶里静悄悄的。
鱼都姓秦了。
到最后快收竿的时候,季时见鱼线被拖的一直往前跑,他连忙将烟头踩灭,起竿。
张小晖瞅着那条手指长的小鲫鱼,“放回去吧,都不够塞牙缝的。”
“……”
季时把小鱼从钩子上取下来,往湖里一丟,小鱼眨眼间就游走了。
白忙活了一下午。
“行啦,反正你是为了满足儿子才出来的,也不指望钓到鱼。”张小晖又凑到另一个桶边,“哥,你怎么钓了这么多鱼啊?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黑溜溜的一群鱼头扎堆在一起,大小不一。
秦正淡淡的说,“钓鱼还需要技巧?”
余光瞥到季时,脸色不太好,张小晖咳一声。
“多少总有点名堂吧?比如什么时候把鱼竿拿起来,鱼没跑?”
秦正吐出两字,“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