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温茹摇头。
温娆闻言暗自一笑。
温茹的破绽便露在了这里,怪就怪她回答得太过谨慎。
她既然自诩清白,又待温娆是一片赤诚,如何连温娆身边唯二的侍女都不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琳儿。
先前受了伤的乐娘仔细地打量着琳儿,犹疑再三,最终也上前来,跪道:“皇上,其实方才奴婢并非一时失误。而是、而是有人推了奴婢一把,奴婢这才勾断了琴弦……现在想来,灯灭之前,正是这位姑娘站在奴婢身后。”
她的话无疑是给长生的话加上了有力的佐证。
她们所做的都将矛头指向了温娆,为了构陷她不惜弄出这么大动静,这等胆量又岂是区区婢女敢有的。
依照梁萱的口供来看,是温茹令映秀使坏,而映秀则找到了梁萱,令其陷害温娆。
“温相,你以为如何?”祁曜不急着听他们下定论,只慢悠悠地看向温厚德问道。
看起来,这一箩筐的事情都是一家姓温的,问问他倒也是无可厚非。
“皇上,微臣以为凡事都要讲证据。”温厚德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垂眸扫过地上的温娆。
祁曜不说话,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