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东西收走,净了手之后,这才来祁曜身边。
祁曜张开手,任由她来解衣袍。
伺寝的宫人多是会将更衣的过程练习过才能做事,辛姑姑只是想让她临时顶替一晚上,况且祁曜除了后妃很少让人近身。
温娆按着步骤来,将他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下摆放好。
屋内一片静寂,没有人发出声音。
温娆本就心无杂念,只想着完成任务。
只是她替他解开腰带后便愣在那儿了。
“为什么不继续?”祁曜离他那样的近,声音是那种熟悉低沉的腔调。
温娆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架子,这才止住。
她是想不透的,祁曜究竟是怎么想的reads;魔蚕。
“谢珩给朕配了一碗忘情的药,你相信么?”祁曜一反常态没有逼近,反而在床边坐了下来。
“奴婢不知。”温娆垂眸道。
“这是假的。”祁曜说道:“那日朕不是故意那般对你,谢珩他是该把一切都对你讲了才是。”
温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日你说的话可是发自内心。”祁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