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不想她亲到了一只手,那只手还将她的头重重地压在枕头上,令她顿时面上讪然。
“你的脸是谁打的?”祁曜在她脸侧轻轻摩挲。
温娆终是气馁,原本准备的诸多伪装与哭诉省掉,简洁明了的报名字:“宁氏。”
“为什么要激怒他们?”祁曜动作一顿,这般问,显然是早已调查过了。
温娆默,半晌道:“温婼的眼睛怎么样了?”
“听说到现在眼睛都还睁不开。”祁曜说道。
“陛下知道这是为何么?”温娆问。
祁曜没说话,似乎是在等她下文。
“因为妾泼了她一脸茶水,那茶水味道怪异,妾不敢喝,她逼妾喝,妾就泼她脸上了。”温娆如此简单叙述。
祁曜忽然一笑,“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妾不知道。”温娆闷声道,“陛下给不给妾做主?”
祁曜一顿,道:“再说吧。”
温娆闻言心下一凉,在她眼里,再说即是无期。
她有些失望的翻过身去,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已经日上三竿,而她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丝桐时间掐得正好,端着洗漱的水进来,温娆也才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