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拒绝。”温娆扬起唇角,好似得意万分。
罂粟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却松开了,她双眼通红,看着温娆的目光带着一股怨气,道:“奴婢自当转告!”
说完之后,她掩着脸,逃也似的跑掉了。
温娆心不在焉,抚着自己手臂嘀咕道:“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若是按着罂粟这说法,哪里是她背信弃义,而是温娆脑壳子坏掉了,想太多。
可温娆清楚的记得这十年间的点点滴滴,包括她曾经抬手为罂粟挡过一壶开水,手臂上就此留下了疤痕,大夫亲口说,这疤痕是去不掉的,而罂粟脸虽然没被烫到,但锁骨处还是溅到了些,同样留下了疤痕。
那些伤大约也就是她们情谊地见证,当下全都不见了。
说起来,好像从那夜洗澡的时候,她的手臂就已经是光滑无疤的,只是她被祁曜给吓忘了……
“小主你到底是怎么了?”丝桐晃了晃她。
温娆拍拍她的手,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凡事必有因,若真如罂粟说得那样,她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若不是罂粟说得那样,她就更得弄清楚这其中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