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去抚摸，去……
“因为……因为是给大少爷的礼物啊……”卫瑧低下头，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如果不是萧昀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差点没有听见他的话：“我想要让大少爷开心起来，齐哲……齐哲说，只要我把自己送给大少爷的话，大少爷就会开心……”
萧昀章在心中默默给齐哲竖了大拇指。
“不过我早就和大少爷发生关系了。”卫瑧说出这句话的声音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虽然听了齐哲的话，但我还是很担心大少爷会不喜欢。”
卫瑧抬起头来，眼睛湿润地看着他，软软地道：“大少爷喜欢吗？”
“嗯，很喜欢。”萧昀章顿了一下，又正色道：“不准听我的内心。”要是卫瑧现在打开了读心术，那么一定会发现他被有色幻想占据了的脑子。
卫瑧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跪坐着往前膝行了一步，害羞的挺直腰，将那个蝴蝶结对准了萧昀章：“那……那大少爷就来拆礼物吧……”他想了想，弱弱道：“或者我把耳朵摘下来？”这个只是他的突发奇想，大少爷不喜欢也说不定。
“不用。”萧昀章手疾眼快地按住了他，顺手捏了一把卫瑧头顶耳朵的触感，一脸克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