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后的座位,强行挪窝了。
马车内的位次瞬间发生改变。
原来和刘彻表兄分享的后座,现在成了阿娇翁主一个人的独座;而刘彻换到了表妹的对面,变成与异母兄长刘端并肩并排。
胶东王刘彻揉着肩膀,异常不满;却又不方便明说,一肚子火憋得够呛。
不过,如此形势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那个碍眼的小宫女终于被彻底排挤出去了——阿娇翁主的马车是专供贵女使用的,重奢侈度舒适度,比较袖珍精巧;在多了两位人高马大的诸侯王之后,实在没多余的空间给可怜的平民宫女了。
胶西王刘端对异母弟弟愤愤不平的表情视而不见,先环顾一下四周,然后问表妹:“阿娇,胡亥呢?”
怎么没见到那只胖兔子?
阿娇无精打采地指了指车门后暗格上的篮子,
胶西王刘端长手长脚地捞过篮子,掀开篮子上蒙盖——果然,胖乎乎的兔子象团毛球一样占去大半篮子,圆滚滚的肚子一起一伏,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一袋香喷喷的烤栗子立刻让兔子恢复到活跃状态,动作迅猛地跳出,扑进刘端怀里,兴奋地扭来扭去。
‘有奶就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