槌子擂鼓鸣冤了。
窦太后抚着孙女的颈背,呵呵笑骂阙门氏没事发哪门子神经,谁让她两个月前染伤寒哑了嗓子,被听错也很正常嘛!竟然一直念叨到现在。也不知道体恤体恤老人家本来就耳背!
阙门王太后嘻嘻哈哈,含混过去。
“阿娇此来……为刘彻求情?”
编排完楚国王太后,窦皇太后转而问孙女的来意。
“否啦,大母!”
娇娇翁主否认得又快又顺溜,
“胶东王嘛……屡教不改,实属罪有应得。何惜……之有?娇娇此来……”
娇娇翁主边说边歪到祖母怀里,脆生生笑着套到老祖母耳边嘀咕:她呀,是专门来看刘彻笑话的!这家伙平时人前装模作样,充斯文;人后专门张牙舞爪看,七横八竖。难得今天困在一方小案之间,和刀笔竹简纠缠,真是怎么瞧怎么解气!
最好祖母罚他加上《连战国》,都抄上五百遍,弄个通宵。等明天落得顶两只熊猫眼圈在宫里显眼,那才叫好玩呢!
“阿娇!”
窦太后在孙女细腰上拍一把:“胡云!刘彻……乃大汉藩王也!”
可是话没说完,窦太后自己就撑不住先笑了起来。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