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进入建筑物,这个……咳咳……属于细节问题。
随后,馆陶翁主阿娇颇有些头痛地望着胶东王表哥,有些无可奈何地低低抱怨,怎么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从露台上翻进来?露台外的斜坡那么陡,若万一手滑了摔下去,可怎么得了?
“嘿,阿娇,无忧呀……”
大汉的胶东王嘴角上翘,一面因表妹的关心沾沾自喜,一面为自己的手脚利索洋洋得意——别说,能从层层宫廷侍卫群中穿插突围,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长信宫殿的高台画楼,简直是太有劲成就感了!!
而且,这种成就带来的兴奋和愉快感受太让人上瘾啦,足以弥补其背后需承担的种种风险。
“屡教不改!”
馆陶翁主推开表姐,从床榻上起来,颇有些不安好心地提醒胶东王表哥——最近几天,祖母的牙痛犯了,心情可是不怎么好啊!小心点!
大汉的胶东王用手背捂着嘴,眼珠子滴溜溜四周看看,很无所谓地狡辩,他今天运气好,非但外头没遇上人,表妹房里也没人,宫女们都在外头,谁会去乱说?
“无人?”
阿娇没好气地瞪胶东王表哥,头向床头的城阳表姐方向转转——刘妜表姐就坐在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