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梁女竟然一举推开了两个壮年宦官的束缚,扑倒在陈蟜的脚下,哭啼着哀求: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人做的孽。与她的女儿无关啊!千万不要牵连到孩子啊?
‘现在知道心疼女儿了?动手害我妹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给孩子积积德?’
二公子陈蟜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又问了一遍:“梁氏,彼有心之人……谁?”
梁女犹豫,犹豫……
最后,嘴巴仍旧闭得象河蚌一样。
见得不到答案了,陈蟜耸耸肩,向宦官们递了个眼色,就此转身。
如狼似虎的宦官冲过来,将梁女拽向木桶……
隆虑侯陈蟜从腰间的配囊中摸出只锦缎的小袋子,很随意地塞到陪审内官手里,边乐呵边低声咒骂这地窖朝向不好,又冷又阴让人不舒服;偏生来得匆忙,忘记带酒了,所幸随身还有些烤熟的干果,不嫌弃的话,一起来点?
能和长公主的爱子结交,内官自是巴不得,哪还会推辞?忙不迭双手接过。
想取点尝尝;真入手,就觉得分量不对。袋口扯开一线,偷偷往里面瞄上两眼,内官的眼睛立刻笑成两条弧线。
‘不是想害人吗?就让你尝尝够被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