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官邸啊!别说小小的庶出了,这屋子里绝大多数人想进都没资格进啊。
‘被拒后,’侄媳妇继续往下说:‘就守在路边,等馆陶主的公子女公子。终于被他堵上馆陶翁主,还把小翁主给推下台阶,听说摔伤啦!’
‘太无耻了!’孙媳妇侄媳妇们义愤填膺。
‘杂种就是杂种!’白发贵妇表现得简直比长公主都愤怒——她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回娘家拿点东西竟然要受丈夫小妾生的庶子的冷眼。
“‘邪花’入室,家门不幸……堂邑侯陈家,以后的麻烦大了!”诸位长老长辈唏嘘不已,纷纷同意。
……
坐在正中的家主一锤子奠定了家族讨论会的基调:“古语云……以贱凌贵,取乱之道!古人诚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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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长安城的舆论是赞成还是反对,馆陶长公主家的生活稳稳地继续着。
长公子陈须和妻子在帝都各处聚会宴席上频频露面,社交活动欢欢实实。二公子隆虑侯陈蟜照旧家里宫里两头忙,除了在皇帝舅舅手下打工之外的时间,基本全用在陪伴怀孕的妻子上了。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