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直到走到房门外五步了,才站直身子。可一见到迎面走来的贵公子,马上又把腰完成了九十度。
管事恭恭敬敬问安:“君侯……”
隆屡侯停在医药管事面前,沉声问:“翁主之伤情……何如?”
“禀君侯,小人……”管事凑近半步,压低了声音详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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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雕刻着青鸟龙凤吉祥纹的黄花梨木床上,阿娇头大地瞪着自己的膝盖,彻底无语。
不过是蹭着点表皮,撑死红了些,肿了些,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看看,看看,光白绸用了几尺,包得那还象腿啊,简直赛上猪蹄了!
‘晕!这样子还怎么走路!?!?’阿娇找到结头,就要动手拆了。
“翁主,翁主……切莫!”鲁女一见情况不对,心急火燎地扑到床前,拦住小主人的动作。
“阿鲁!”阿娇翁主不耐烦地推开鲁女官。
“翁主,翁主呀……”鲁女挡着拦着,说什么也不肯让步,眼泪汪汪地哀求着:翁主出了这档子事,她已经很难向上头交代了。要是再不配合治疗,她还不如直接抹脖子干净,至少能不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