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然后,突然停住了。
抽搭抽搭鼻子,胡亥迷茫地往左跳跳,再朝右迈迈;
又提鼻子闻来闻去,犹犹豫豫,徘徊着就是不肯往前走——最终一扭头,摇头摆脑滚回女主人熟悉的怀抱中去了。
“胡亥?!”
阿娇不可思议地瞪着怀里的宠物兔,胖兔子平时和彻表兄不是顶亲热的吗?
“嗷……”
“嗷……嗷!”
愤怒的嚎叫啊!
以前胡亥每回遇到胶东王,都是很主动很热情滴。
胶东王恨得咬牙切齿,抓起膝旁的软枕就去砸兔子,赌咒发誓再去长乐宫,绝不给这头没良心的蠢肥兔带零食了,要带也带某种新‘朋友’——上林苑牌、熟练能干型猎兔犬。
“从兄,胡言甚!”
伸臂挡去枕头袭击,阿娇赶忙提闯祸犹不自知的兔子找借口,或许是屋子里药味太重影响到胡亥兔的嗅觉了吧,小动物似乎都是依靠嗅觉来辨别人的?又细细询问起胶东王脸上到底怎么了?御医那边不是说好多了吗?
提到这,刘彻这个唉声叹气啊,指天划地地抱怨:也不知道太医们怎么用的药,肚子倒是没再疼过,可脸上全发起来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