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苦着脸站出来。食盒,托盘,乃至侍女的十指、指环甚至镯子都检查过,可几个太医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毒物是从哪儿来的。
天子:“嗯……嗯?”
皇帝和窦太后的脸色都不好看,太医的腿都快站不稳了;
御医抖抖索索辩解一番‘天生万物,适宜则无害,违逆则有毒’的空泛理论;随后,赶在天子与皇太后正式发作前急急拐个弯,将话题引向胶东王的治疗。
据御医说,虽不清楚中毒的途径,但至少有一点能肯定:这不是烈性毒药。
毒物药性发作得比较慢,毒性也不剧烈。加上胶东王纪轻,底子厚,体质强壮;因此,在经‘催吐’并被灌下两大碗泻药后,刘彻的中毒症状已大大缓解——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催吐?还有……泻药?彻表兄好可怜……’阿娇抿抿嘴,抱了宠物起身,从后面绕行到主座后依着窦皇太后坐下。两只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敲在祖母腿上。
窦太后抬手,摸索着抚抚阿娇的鬓发和面颊,慈和地笑笑;将孙女揽到怀里,然后对右侧的天子说道:“阿启呀,宫闱内外……尽查之。”
长乐宫是属于皇太后的宫城。即便是当朝天子,也不能随意插手东宫事务。现在看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