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独立生活的皇子会想到的。
“哦,献策之人,舅父田蚡。”刘彻又伸爪,去捞水里的鱼儿,将瓮中的水面搅得没一刻宁时。
“舅父?‘田’蚡?”阿娇翁主一愣——刘彻的舅舅怎么和王美人不是同一个姓?
刘彻倒是满不在乎地解答:“外祖母二嫁,与王氏生二男二女,入田家生二男。”
‘六个,真不少。’阿娇浅浅笑,摸摸怀里的胖兔子:“如此呀……”
敏锐地感觉到阿娇妹妹口气松缓了,刘彻顿时眉开眼笑,腆着脸要求等到皇家兄弟都会参加的船模比拼赛场上,表妹一定要明确站在他这一边。
‘得寸进尺!’阿娇横表哥一眼,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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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对面走过来一列宫人,为首的两个宫娥手中各捧着一把玉壶和一只食盒。
阿娇认得她们是伺候薄皇后的侍女,就叫住两人,随手打开食盒。扁扁的长方形漆盒一打开,顿时甜香四溢,引人垂涎;但等到细看,就能发现盒内的点心一点都没动。
“阿芮?何如?”娇娇翁主指着半块都没少的点心,问是怎么回事——这时辰正处在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