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终于还是将话题转了转——以后要是想出去逛,尽管开口。不愿前呼后拥,就拨几个高手随行,既不打眼又便捷顶事;千万别不声不响自己跑出去啦!
心虚地红了脸,馆陶翁主撒着娇答应着:“唯,唯唯,阿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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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到两天,隆虑侯陈蟜就进长乐宫来找妹妹了。
娇娇翁主卧房的外间,侍女们都被打发出去了,陈二公子双手一推:“阿娇……”
还是那只漆盒,原模原样回到自己面前,阿娇困惑地看向哥哥:“阿兄?”
放下盒子,陈蟜公子人一歪,支靠在凭几上淡淡叙述:“聂氏,旧族也;多涉边贸,与匈奴相得……而通商,累世经营,富甲北方?”
听到‘与匈奴相得’五个字时,长公主的女儿有意无意地皱皱眉。
做哥哥的看到了,微微一笑,接着说:“聂贾,二十年前迁居京郊。”
“八日前,长孙百日;”
“五日前,举家外迁……”
“嗯?”阿娇大感诧异——怎么住了十多年,说搬家就搬家。
陈二公子仰头,笑了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