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王夫人的次子刘寄从长廊拐弯处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没发现?’
刘彻微微斜眼看刘寄,唇边却依旧挂着笑:“阿寄呀……”
皇子寄两眼滴溜溜地将表兄兼同父异母兄长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寻思着:‘为什么,为什么……总感觉彻阿兄是故意挑阿娇表姐发火呢?’
不留神间,刘寄将心头所想问了出来。
刘彻优雅地假笑,避而不答,抖抖袍服的袖子,反问刘寄怎么出来了。
“噢,哦哦!”皇子寄拍拍脑袋,往旁边一侧身,让跟在后面的人显出来:“彭离,来……此吾之兄,胶东王彻。”
梁国王子刘彭离走近两步,合手,向此间的主人躬身行礼:“彭离见过胶东从兄。”少年郎个子高高的,眉眼秀气,唇红齿白,行动间有如女孩儿般的斯文含蓄。
大汉胶东王伸双手,扶起梁王叔家的堂弟:“自家兄弟,无须多礼。”
刘寄皇子在一旁多嘴多舌地念叨,他前头出客厅更衣,回来路上绕了点道透透气,正好遇上找过来的刘彭离。
‘找过来的?’把刘寄提供的讯息收入脑海,稍加分析分析,胶东王乐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