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通父御婢?”长公主朱唇轻启,扭头轻笑:“孝服奸?父御婢?嗤!”
陈蟜微微一笑,他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嗤之以鼻。
别人不知道,长公主还不知道吗?
‘孝服奸’在大汉政坛就是个万金油罪名。每当上位者打算收拾某人,往往从这一条入手。
孝服期那么长,足足二十一个月。
娇妻美妾在眼前晃荡来晃荡去,除非本身有伯不行’,哪个能忍下来——别搞笑了,大家都是男人,谁不懂谁啊?
哪怕是
妻端方,
妾规矩,
丫头本分,
在外不留宿,在家必独居,
二十一个月从头到尾的守身如玉;存心找茬,想在这方面栽赃,也是易如反掌。
只要买通某个家臣甚或者邻居,告发告发就成了——这种事反正没法自明;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众口铄金。
乐够了,长公主期许地看着小儿子,明亮的眼睛眨啊眨,好似在询问也好似在鼓励:‘我的孩子,目标就放在那里……你打算如何解决?’
陈二公子无奈地耸耸肩,这些时日以来,他家母上大人愁云消散,日益活泼,明快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