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不吉利,不吉利!”
母女俩的家常还没唠完,拉门外有人报有急奏。
很快,老内官用方漆盘托着卷竹简进来。
一见到绑竹简的白色细麻绳,馆陶长公主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拿起竹简旁的小刀,割断绑绳,长公主一目十行完毕,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窦太后敏感地觉察到不对,追问道:“阿嫖,何如?”
犹豫半晌,知道不可能隐瞒,馆陶长公主长叹一声禀报:“母亲,阿娖病故。”
“阿娖?”窦太后大惊,急急问女儿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还接到来信,讲杨公主病情见好吗?怎么转眼就殁了?
长公主细细和母后讲解,据刘娖公主的陪嫁属官报告,一个月前公主的情况好转了不假;但没想到的是,入冬以后封邑当地连下大雪,冰冻三尺,杨公主病情恶化,虽经精心医治,还是没能熬过来。
“唉!可叹……阿娖福薄。”窦太后扼腕,直说当时真不该让孙女随夫婿回乡,杨公主若一直留在京都,也不会得病,更不会这么早就离世。
刘嫖长公主也感慨:“命数,命数也。”
阻拦杨公主并不合情理;毕竟公公过世,丈夫回封邑处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