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没读过《韩非子》啊?!
“阿娇?”刘妜王主还在问、问、问。
娇娇翁主则抱了宠物兔,扭过脸——坚决不搭理。
“呃……”城阳王主象只闻到鱼腥的猫咪,既想着美味,又害怕棍棒;
实在心痒痒了,就拿出父母面前最惯用的伎俩,麦芽糖般黏上去,蹭着表妹摇啊摇:“阿娇,阿娇呵……何也,何也?”
用力甩,
用力甩,
……就是甩不开。
馆陶翁主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问题!
快速抓过刘妜表姐的手,在掌心中笔画着问——我阿兄所谓的‘隐疾’,你是打哪里得来的消息?
“宫外多传闻,官之家,民之宅,市之井……”
城阳嫡王主思索片刻,回答道:“言……隆虑侯不尚主,皆因其身怀隐疾;离京,远遁,意欲……遍访名山,求医问药。”
‘咚!’
——娇娇贵女愤怒捶席。
火红的绛纱袖过处……
低矮的小方几晃两下,没站住,翻了。
方几上的玉盏,‘当啷啷’地倾覆;饮料顺着家具流淌到席面,水花儿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