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刘婉惊叫,绝望地惊叫:“不行,你不能不管我!”
“我凭什么要在乎你之死活?”王主姱讥笑地看看和自己斗了半辈子的异母妹妹,反问她
:“就凭你……屡次三番在我和王父之间挑拨离间?逼我乳母不得不离宫?”
:“就凭你……剪坏我衣裳,扔掉我首饰,还偷偷在我床上放‘蛇’?”
:“就凭你……四处造谣,和你母亲不遗余力中伤我名誉,害我差点嫁不出去?”
:“还有,你谋杀我宫里小狗和兔子。哦!这我一定要告诉阿娇。阿娇要是知道你曾亲手淹死过宠物兔,一准连门都不让进!”
“阿姊,你好记仇哦!”刘婉几乎是呻吟了,后面嘀咕两声抗议:“而你当时就在边上看着!做主人……却袖手旁观,你又好到哪里去?”
刘姱的脸一红,随即瞪圆眼睛,忿忿道:“对啦,还有!为了侦刺我,你竟去学‘曲阜’方言?还说得比我都标准?!阿婉,王主婉,阿姊感谢你多年来…煞…费…苦…心。所以,我不管!”
“不,你不能不管。”刘婉象抓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放手。
“哦?我为什么非管不可?”
点点院子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