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司寂脸憋得通红,掀开被角猛喘几口气又缩回来,在黑暗里骂:“我操,你不行啊……我还是想叫……”左言闷声笑起来,动了两三分钟便低头吻住他,顺便解放了两人的脑袋。司寂被亲得迷迷糊糊,下半身又太爽,喉咙里便抑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想憋越憋不住,吓得他肛口一个劲的收缩。“两张嘴都堵住了你还能出声,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左言咬着他的耳垂,逐渐放慢了速度。司寂软绵绵地哼着,伸手掐他硬邦邦的屁股肉,说那你拔出来。左言说进去了就出不来,你夹得太紧。肉穴被操得发麻,司寂其实也舍不得;他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确定夫妇俩还在看晚间新闻,便把腿分到最开,让左言干到最深:“那你快点射,我不会笑话你的。”
左言不再出声,也不再有别的小动作,只闷头在他身上律动。司寂咬住他的肩膀,忽然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他的重量。闭上眼,他想到左言和父母相处时的模样,想到他今晚嘴角从未消失的笑意和温和,哼着哼着就傻笑起来。体内的阴茎变得越发滚烫,舒缓的节奏却一点也未减少快感。十多分钟,司寂就被干得满头大汗。手伸到肛口,他摩挲着左言阴茎的根部,沾了一手滑腻的淫水;接着便握住阴茎,贴住左言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