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热毛巾,替司寂擦干净身体,而后迅速将人包进了被窝里。
“今天确实累,我不保证有力气给你洗澡。”
司寂笑了,因为有气无力而时断时续,自己都觉得傻;听出左言话里的遗憾,他裂着嗓子道:“没事啊……下次,让你连着射十回。”
然后腮帮子被掐了一下。
等司寂笑够,左言重又爬下床,回来时带了杯温水。司寂挣扎着靠在床头一口气喝干,还打了个嗝儿:“我操,真爽。”
他身体仍旧敏感。左言钻进被窝时,温热的气息让他连毫毛都颤栗。“离我远点,不然马上还让你操。”他笑嘻嘻地推了左言一把,但力气太小,根本阻挡不了。左言一只手圈住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揉腰:“明天还有力气爬起来吗?”
司寂眨巴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这话的原因:“……放心,下午再去我家吃饭,哈哈,你不会是在紧张吧?”
“只要你不拆台,我觉得伯父伯母应该不会用鸡毛掸子撵我。”
“我家真没那玩意,明天你陪我去买个?”
“我看你挺有精神,不然再让我摸摸小尾巴,我用手指头也能干射你。”
司寂笑得直咳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