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字。司寂呼出口热气,搓搓手,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开始趴在墙上找。也不记得是初几,他也曾随大流在上头刻过自己的名字;不过是缩写,sj,刻的时候还埋怨好久老司给他起的名字太复杂。他回想着当时的动作,很快就在一片斑驳里找到了那两个字母。
“快来看快来看!”他招呼左言。左言蹲在他身边,起先还笑着,很快便顿住;几秒后,又轻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了?”司寂抓住他的手,眼睛还盯在墙上,“你看我名字上面,有个叫……路言的,他力气好大,刻得那么深。”
“嗯,我初中就爱和人掰手腕,力气确实很大。”左言说。
司寂突然呆住,猛地转头看他。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被风撩起的头发打到了左言的侧脸。
“对……你原来姓路,路言是你……”
“嗯。”
“原来你那么早就把我定下来了……”
“说错了,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左言亲亲他的头发,“……不许哭,会皴脸。”
“嗯,不哭。”
虽然这么说,司寂眼眶却越来越红。他抬起头,看着空中的暖阳和高而远的天。他想,原来过去也是可以被触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