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着红眼圈的司寂往食堂方向走,左言一路都在逗他。司寂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里,不服气地回嘴:“是啊,你还带婴儿湿巾呢,真他妈体贴。”
左言摁他后脑勺:“谁叫你跟小朋友似的。”
“那你有种别干小朋友啊,嗯?”司寂斜瞥着他,没擦净的几颗泪还挂在眼角,“跟你说,我爱哭是老司遗传给我的。他看个电视剧都能哭得死去活来,我比他可强多了。”
这个点食堂已经有人出没,几个大婶蹲在后门摘菜,看见两人还问了声“有什么事”。他们脸皮再厚也没法当着大妈的面踩着泔水桶翻墙,只好光明正大地从大门离开。正门临着一条热闹的小街,隔壁不远还有所小学,卖小吃的摊贩已经陆陆续续开了工,空气里飘散着炸串和糍粑桂花味道的香。司寂吸吸鼻子,说我小时候这里还有卖方便面的,直接扔开水锅里煮好,可好吃了,老司经常给我买。
当然也没少挨司妈妈的骂。
“你父母把你教育得很好。”左言盯着他的脸,似乎在努力把他和老司方方正正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是,老司作为父亲还是很够格的。”司寂左右乱瞟,注意力很快被一个卖棉花糖的大爷吸引住了。大爷用的是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