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黄姣低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老夫人笑了笑。
老夫人在她的脸上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池儿的脾气随了他祖父,又倔又硬,也亏得你敢惹他。听说昨日他跟你耍脾气了”
听听这话说的,黄姣怎么觉得这耍脾气的人在老夫人眼里倒像是才四五岁的稚龄一般?她觉得她不是嫁了个老公,而是找了个儿子。
老夫人也没指望她回话,干枯的手指摩娑着佛珠,眼睛往窗外看去,似在回忆过往,嘴角隐隐地弯了起来,黄姣也跟着她的眼睛往外看去,只是窗外只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树,并不多的枝叶耷拉着脑袋,显得有气无力。
老夫人接着说道:“池儿小的时候最爱上我这里来,也不像别家的小子那般爱爬树钻洞,他在我这里最多也就是混一顿饭,写一篇字,日日如此,倒像是专门到我这里来做功课的一样。其实我哪里不知道他是为了来陪我的。你婆婆去的早,你公公。。。。。。所以他打小就跟他爹不大亲近,性子也颇沉闷了些。长大后纳了几个姨娘也都不大放在心上。我只当这孩子一门心思都放在仕途上,谁想他竟到皇上那儿求娶了你。”
“原我还想,这家的小娘子定是长得倾城倾国,貌比西子,这才将我家的那棵榆木脑袋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