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盼着她们以后不要拎不清儿,枉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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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厢裴昊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正在卧床养伤,对,你没看错,就是“卧床”养伤。
本来他这个伤按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养的,他又不是要死了,难不成还真的要长在床上长蘑菇不成?
可没办法啊,如今他家女眷太多,阴阳严重失调啊,往日里都是奶奶一人勒令他注意养伤,现在一下多了三个人,其中最让人受不住的不是大妹妹裴娴,也不是小妹妹裴宁,而是他家那个感情最为泛滥澎湃的娘亲。
那一个说不好就要水漫金山的架势,真的看得他比躺在床上生毛还心烦。
他起初还想像往常一样不要去搭理她就行了,但没想到,他这个便宜娘亲这次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儿了,仿佛就是要把她自己这些年欠缺在他身上的母爱,一股气全部表达出来,那泪湿衣襟的可怜相儿,就好像是他如果不如了她的愿,就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缺德事。
裴昊生平就最烦没事哭哭啼啼的人,偏偏自家娘亲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最可恨的就是,他最最亲爱的奶奶这次居然也不帮他了,所以这些天,裴昊的脚根本就没下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