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客人们,目光不由充满了同情:“……真是辛苦你了兄弟……”
易隽深知道他想歪了,懒得纠正他。
事实上,点他的客人都要经过他的双向选择,他一段时间只接两到三个固定的客人,毕竟只是拿来自我消遣和释放,他并不需要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
他对床伴有着洁癖似得挑剔,三十年的人生只大致看顺眼过那么一两个女人,然而上了两次床后就索然无味了,近两年他对性事兴致缺缺,倒开始将注意力转到调教上。
陶寅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冷酷久了,性冲动都变的冷感。
易隽深冷笑置之。
“哎你说这位孟小姐,会不会真是在投诉呢?”陶老板忽然又把话题扯了回去。
竟然有客人投诉他易隽深!哈哈哈陶寅觉得可以嘲笑他好几年。
易隽深又恢复了冷淡的神色,他瞥了他一眼,简洁道:“不会。”
然后又补充一句:“没有女人不爱高潮。”
陶寅又震惊了。
他突然这么骚,他有点不习惯。
他隐约觉得他这位好友,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有些不同。
大清早的来他办公室查孟今宵的消费记录不说,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