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兴奋,“我最喜欢跟同行打交道了。”
他是个职业情夫,跟情妇勉强算是同行。
同行是冤家,他从来不给同行留情面。
过去被他搞上手的那些情妇,最后都沦落到一个下场,那就是连骨髓都被他吸了出来,干干净净一滴也没剩下。
“那你就暂时留在那吧。”萨丁笑完,对沈绿瓷说,“过几天我来拜访你,你顺便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同事吧。”
沈绿瓷心里冷笑一声,心想小白脸又要出来浪了。
不过管他怎么浪呢,最重要的是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于是她回道:“行,我这几天都在,但过几天就说不定了,你要来就尽早吧。”
搁下电话以后,沈绿瓷抬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女人。
消瘦的身形,黑色女式西装,不苟言笑的面容,是许秘书。
许秘书待人很冷淡,待沈绿瓷更冷淡,就像细脚站在水面上的鹳,看着水底游过的锦鲤,冷不丁就能将她一口吃下去。
所以沈绿瓷觉得自己是呆不长久的。
林文藻的死讯传来时,她觉得对方会连夜喊她走人。
奇怪的是许秘书并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