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白眨了眨眼睛,温柔道,“等我一会,我去把另外两个人救出来。”
他很快就冲进火海,又很快冲了出来,咳嗽两声,面色有些难看。
“走吧。”他弯腰,将卷卷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我叔叔和婶婶呢?”卷卷靠在他胸口,问道。
“……节哀顺变。”暮照白说。
听到这个噩耗,卷卷的表现十分平淡,她哦了一声:“我会的。”
换一个人,暮照白可能会谴责她,但是看着她这幅瘦骨嶙嶙的样子,身体轻的还不如他家的猫,再回想起网上流传的那堆写真照……他忽然发现,自己一句谴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于是一言不发的抱着她,朝楼梯走去。
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整层楼,整栋楼的住户,都已经逃到楼下去了。
就在暮照白要走下楼梯的时候,叮的一声,对面的电梯打开了。
慢慢分开的电梯门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大衣,脸上戴着一只白色口罩,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十分安静,安静的像蜡像馆的蜡人。
暮照白楞了一下,把他当成了逃难逃晚了的住户,朝他点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