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队长皱了皱眉,但还是说:“什么忙?”
“我想探望一个人。”暮照白说。
“谁?”队长边喝酒边问。
“秦琴。”暮照白说,“三年前那件案子的幸存者之一。”
喝酒的动作凝固住,队长从酒杯后抬起眼,盯着他。
秦琴,还有林馥的母亲谢芙,都是三年前那件案子里的幸存者,两个人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刺激,但是彼此的结局不同,谢芙现在被丈夫送到国外的疗养机构去了,与世隔绝,不见他人,而秦琴则因为受刺激的程度较轻,加上又是绑架犯之一,所以受到了法律制裁,现在正在监狱里坐牢。
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这两个幸存者在法庭上的证词是不同的。
因为谢芙的精神出了极大的问题,所以法庭最后采用的是秦琴的证词。
根据这份证词,判定林馥患有人格分裂症,杀死另外几个绑架犯的是他的第二人格,他本人无罪。
“你为什么想见她?”队长皱起眉头。
“只是有一些问题实在想不明白。”暮照白坦然道,“与其自己瞎想,我觉得还不如问问当时在场的人。”
但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