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莎莎跟警察还在争吵,这警察不知道是脾气不好还是故意的,开口就把人当犯人审,他问:“命案发生时间是晚上一点到两点之间,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刚从美国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昨天晚上睡不着,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我都在三楼走廊上看挂画。”虞莎莎解释道。
“两名死者,一个住你楼上,一个跟你住同一层楼,她们出来的时候,你看见了吗?”警察问,“还有,什么挂画能让你连续看上几个小时,又不是电视剧。”
“我是个艺术家,别说是几个小时了,在卢浮宫我可以几天不出来。”虞莎莎用看无知凡人的眼神看着他,“陈琴我没看见,跟我一层楼的贱人我看见了,一点多钟的时候,她下楼去了,我问她要去干嘛,她说她想睡不着,想喝点酒。”
所以知性美人是在一点之前下的楼,良家妇女则是一点左右。
警察又问,“之后她没回来,你就没起疑心吗?”
“谁知道她会死啊,我还以为她喝醉了,直接在酒窖里睡过去了呢!”虞莎莎有些急了,她左右四顾,然后指着卷卷和沈绿瓷说,“总而言之三楼以上这段时间都没人走动,二楼就不一定了,你不要一个劲问我,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