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出生,都无所谓了。
文家母女很感动,长吁短叹的说着这就是天意。文浩没有实际的代入感,但是不能没了风度,只能配合着露出笑容倾听。
龚程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一劲儿的瞅着文浩,那目光就像是要把文浩吞进肚子里。后来文浩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龚程醒了醒嗓子说:“咱们老文家的血脉真好,出个商界女强人,还出了两个世界冠军,有时候遗传基因这种东西,咱不能不服。”
“……”文浩看着狂点头的文家母女,还是觉得很尴尬。
下午的时候孩子们醒了,文家母女上了二楼和孩子们玩,文浩在楼下准备晚饭,龚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帮文浩洗菜。
这个点在国内已经快到清晨了,他困的不行,也亏了母亲和二姐还能强撑着看孩子。
把洗菜篮里的大青椒洗干净,递给了文浩,文浩头也不抬的切着菜,表情很认真,侧脸的线条轮廓分明,睫毛浓长,若隐若现的眸子泛着淡淡的水意,正在眼角汇聚。
龚程看了一眼菜板上的洋葱,聪明的抓住机会,从指背轻轻的拭去了文浩眼角的泪水。
文浩抬头看了过来。
潋滟着水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