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处,背后汗意渐消。
来到周慧居住之处,卫茉若无其事地向前走,陡然一个回身点了薄湛的麻穴,随后头也不回地踏进了房内,徒留薄湛一个人站在烈日之下气得七窍生烟,几乎将她背影瞪穿。
门扉一张一合,夹带着暖风拂过珠帘,悦耳叮咛声中卫茉穿过月门来到周慧的面前,看着她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憔悴苍白的脸和微带诧异的目光。
“怎么是你?”她眼珠一动,落在卫茉圆滚滚的肚子上,倏地嗤笑出声,“云怀当真是无人可用了,竟派你来套我的话,不怕我癫狂起来伤了薄湛的种?”
卫茉清泠一笑,启唇道:“谁伤谁也未可知。”
周慧一愣,忽见卫茉眼中厉光乍泄,似罗刹附体,她尚未反应过来,卫茉两指疾出,细白葱甲自她眼前划过,腰间似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须臾之后,腹部陡然钝痛起来,似庙童撞钟,一下又一下,极有规律。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点了你一个小小的穴道。”卫茉戾气稍敛,拧身坐在五足内卷红木凳上,娇容一派云淡风轻,“一炷香之内不解开,云煜的最后一点血脉恐怕就要消失了。”
“你——”周慧咬紧银牙,一脸痛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