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夫妻二人没一个清醒的尤织就来气,唰唰两下施完针,凶狠地瞪着他们说:“怀着孕在祠堂跪了一夜,你们说怎么了!”
薄湛和卫茉都懵了。
怀孕?她一直都在喝避子汤,怎么会怀孕?
卫茉还在哆哆嗦嗦地算着是不是哪天漏了的时候薄湛已经反应过来,先是狂喜,接着转为凝重和惶急,话都说不连贯了:“那、那孩子……”
“孩子没事。”尤织没好气地说,顺道剜了卫茉一眼,“还当是来月事了?要真是见了血我都没招了,你就哭去吧!”
卫茉唰地白了脸,一时又喜又忧,盯着自己的肚子连眼都不会眨了,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止不住发颤。
薄湛搂紧了她,一边摩挲着她的手臂一边低语道:“不怕不怕,尤医官说了没事,孩子在里头好好的呢。”
静默了一阵,卫茉突然带着哭音喊了句:“相公……”
薄湛慌忙拍抚着她,吃不准她是怎么想的,又怕她是疼狠了,既担忧又着急,没想到她忽然扭过身子把脸埋进他怀里,挽着他的颈子低声道:“他来得不是时候。”
听了这句话薄湛脸也白了,环着她的手都有些僵硬,尽管知道卫茉说的是事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