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卫茉忍不住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心中暗想,为了得到薄湛手中的京畿守备营云齐连这事都忍了,还真是不惜代价啊。
然而薄湛对他的态度却比对煜王冷淡多了。
“王爷这话折煞臣了,臣万死不敢。”
他这么一说云齐反而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气氛很是尴尬,就在此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轻柔柔的呼唤。
“相公。”
薄湛立马回身,两步迈至卫茉面前,紧绷的面容浮起些许暖色,温声应道:“我在,怎么了,是不是脚疼?”
卫茉点头,手不自觉地往裙边伸了伸,却因怕痛不敢去揉,那轻蹙娥眉娇娇弱弱的样子立刻让人涌起了疼惜之意,还不等薄湛开口,云齐已经让侍从前去开道了,并命人牵来一辆马车交给薄湛。
“三堂弟,给弟妹治伤要紧,离洛城还有一段路,不如先将就将就乘本王的车辇吧。”
那马车双辕四轮,蜀锦作帘,铁木作舆,缀以水晶檀珠,里面还铺满了羊毛软垫,比薄家的马车不知高出几个档次,他却说是将就,可见极为客气,但以卫茉对薄湛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接受。
她还记得上次从宫中赴宴回来,在车里提到蒋贵妃时薄湛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