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说的?祖父又不会卖了你!”
薄湛闻言一笑,知道薄振是答应了,恭恭敬敬地说:“孙儿晓得,不过话还是少说为好,品一品这坛陈年女儿红才对。”
说着,他不知从哪变出一坛子酒来,封泥呈黑褐色,上系金穗,沿线刻有封存时间,不消多看,只拍开封泥,浓烈的甘香就扑鼻而来,一闻便知是坛不可多得的美酒。
“好小子!我不答应你还不准备拿出来是吧?”薄振瞪着薄湛说。
“您这话说的……便是无事相求,孙儿也要孝敬您不是?”
薄湛笑嘻嘻地斟满两杯酒,然后随意往边上一坐,与薄振对酌起来,不过酒性甚烈,又临近夜里,所以两人都只是浅尝辄止,没过多久便各自回房了。
随着气温回升,院子里的垂柳都抽出了新芽,万条丝绦间依稀可见一抹丽影临窗而坐,正盯着手里的东西出神,连薄湛进房都没察觉到。
“在看什么?”
一双手臂围上腰间,卫茉恍然回神,刚要开口,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于是扭头问道:“你喝酒了?”
“跟老爷子小酌了几杯。”薄湛随口答着,不经意瞅见她手里的东西,顿时目光一凝,“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