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湛倒了杯温水给她,喝完两人便走出了房间,外头的薄玉致早就等急了,一边催着她们上马车一边跟婢女嘀咕着什么,卫茉仔细一听,顿时啼笑皆非。
她在问婢女有没有把薄玉蕊绑上车。
那婢女自小陪薄玉致练武,也会些拳脚功夫,对付十个薄玉蕊都不在话下,所以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刚点头就遭到了薄湛的训斥。
“玉蕊身体不好,这天寒地冻的你老撺掇她出去玩干什么?”
薄玉致梗着脖子回嘴:“什么身体不好,我看她就是在前年的宫宴上受了惊,回来就落下了心病,这才一直病怏怏的,多出来玩玩说不准就好了呢!”
“净说些歪理。”
薄湛一记眼风刮来,她顿时躲去了卫茉身后,从肩膀上伸出小脑袋冲薄湛做着鬼脸,薄湛懒得睬她,仿佛已经习惯她拿卫茉做挡箭牌了。
上了马车,薄玉蕊果然已经等候在里面,抱着怀炉怯生生地打着招呼,薄玉致凑过去坐在她边上,搂着她的肩夸她打扮得漂亮,她立刻甜甜地笑了,就在这一瞬间,卫茉忽然觉得薄家的三姐妹里最像老夫人的其实是薄玉蕊,只不过平时一直被羞怯的神态所掩盖,让人看不分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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