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从瑞,看看叶宁,最后自己退了:“你们进去吧。”
沈从瑞没说话,叶宁直接就去了。
病床上,萧岳眉眼憔悴,脸色蜡黄,手背上缠着白色纱布,点滴正一点点地进入他的身体。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是等叶宁轻手轻脚来到床边的时候,他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宁,他试图笑一下,不过笑得很无力:“我没事。”
叶宁一下子哭了:“你,你……”
她想说你如果真出了事儿,我可怎么办。其实刚才听到消息后,她手脚冰凉,整个人都是懵的。
以前她听说过萧岳的死讯,替他遗憾难过,但也就是难过而已。
现在呢,如果萧岳出了一点差池,她知道那对自己来说就犹如剜心一般。
有一个人,他就那么润物细无声地注入你的心里,让你的心里全都是他,这个时候再陡然失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这和他有多少遗产留给自己没有关系,也和他是不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没有关系。
他就是他,就是萧岳,就是那个占满了自己心的男人。
到了这个时候,叶宁忽然间想起数年前自己在遥远的西半球说出的话,